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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1日《造化心源 —— 当代山水画专题展》

信息来源:广东中华民族文化促进会 时间:2020-12-31 作者: 字体: [大] [中] [小]

  造化心源 · 当代山水画专题展

  问道苍莽·李劲堃中国画作品展

  云起乌蒙·罗 江中国画作品展

  初识华山·王保安中国画作品展

  黄山微步·蔡拥华中国画作品展

  主办单位:广东省美术家协会、广州美术学院、当代岭南艺术研究院、广东省中国画学会

  协办单位:广东省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委会、当代岭南公共教育、广东中华民族文化促进会、岭南美术出版社、广州艺术品行业商会

  承办单位:广州鲁逸文化

  开幕时间:2019年5月21日下午3:30

  展览时间:2019年5月21日 - 5月27日

  展览地点:岭南会展览馆(广州市越秀区二沙岛晴波路13号)

造化心源

  山水之缘起,本源自古人的“山林精神”。传统的山水画,无论是作为“畅神”之具还是用以寄寓“林泉之心”,画中山水皆非对现实空间景观的复现,而是古人心中山水的对应物,在于把握造化自然的规律,换言之,山水画是造化自然的镜鉴与完善。明人王世贞指出:“山水画,始于吴,成于二李。荆关董巨一变也,李刘马夏一变也,大痴黄鹤又一变也。”中国山水画屡经历代风格之变,然而,并未偏离原有画学正统价值系统的运行轨道。

  20世纪之初,进入“现代性”概念中的山水画,其前进轨迹逐渐偏离了宋元以来山水画的发展路向,拉近了艺术与社会的关系,易言之,现代山水画和古人的自然观开始拉开距离。如我们所知,承担起复兴中华民族文化的责任,将绘画价值的实现置身于世界历史的动态发展进程中,这是20世纪上半期致力于现代国画实践的艺术先行者们的共识。在这一历史时期,山水画改造的直接结果是借镜西方的科学观念,复活传统的写生观,回归造化,一定层度上突破了山水画的题材界限,拓展了山水画的社会功能,形成了借古开今和引西入中两种取向并存、互为与融合的山水格局。

  进入五六十年代,传统山水画的文化观念发生了根本性的变革,“天人合一”的传统山水观被“人对自然的主宰”的现代科学观取而代之。由此,以社会主义现实主义为指归的“国画写生”方案,被置放到前所未有的重要地位。山水画家抛却既往风格惯例,致力于探索新山水画。李可染、傅抱石、钱松喦、关山月、黎雄才、赵望云、石鲁等艺术家在“师造化”这条改造山水画的道路上将中国山水画推向一个历史高峰,基本上完成了山水画的新变。然而,由于过分地强调写生,这使得山水写生走上一条艰涩的路。当写生这条道路已走到极致,中国山水画该往何处走,如何继续前行?八十年代以后,在西方文化的又一次冲击下,中国山水画在百年反思中逐渐走出新山水画的既定模式,开启了拓进与复归并行的新走向。耐人寻味的是,随着对传统山水画价值的重新发现,不少山水画家尽管风格来源、图像语言取向不一,然而,在文化观念上却回归了“天人合一”的传统。当下,随着中国现代化建设中城市化进程的加速,我们的视觉环境发生了实际性的变化。自然、田园离现实生活越来越远,因此,对大自然、对田园生活的眷恋和向往,成为当代人普遍的心理状态。这也构成了我们重新关注自然与人的关系,再认识中国山水画的精神价值和现实意义的出发点。

  此次“造化心源”山水画专题展,邀请了李劲堃、罗江、王保安、蔡拥华四位艺术家,通过对他们创作背后的问题情境、深层次的价值观的梳理和认识,以重新关注于中国山水画的“师造化”命题。他们在师承背景、文化选择、风格取向和问题关注点上迥然有别,并在长期的艺术探索中形成了自成体系的审美架构,以富于说服力的方式,倾注了对古人的传统、当代的生活、造化的规律及不同的文化场域的深刻理解和诠释,并始终处于不断的调适、修正和思考当中,从而延续、拓展了当代山水画艺术的精神内涵。透过他们的艺术文脉和山水画实践,深化今人对中国的艺术传统进行再认识和当代山水画价值形态的关注热情,此乃本次专题展的要义。

  李劲堃打破中国山水画中的“笔墨中心论”,不以笔墨为皈依、为目的、为炫耀其功夫的手段,并不等于他舍弃笔墨。相反,在他的不少习作和某些作品中,他倒表现出了对传统笔墨的独特理解与深入研究。究其根本,李劲堃真正舍弃的是自元画以来存在于文人画中的那种过于放纵的游戏性质,把玩弄笔墨、胡涂乱抹的积习摒除在外。他希望严肃地创作,严谨地画画,像宋人那样一丝不苟地对待绘画。绘画于他不再是一件业余中事,而是一种职业,所以要确立职业的精神态度与工作规则。从某种意义上说,李劲堃的这种态度也是近现代以来艺术革命的一个结果,即割断绘画与文人墨戏的关系,试图培育出一种职业的、严肃的、面对现实与精神世界的新审美原则。

  ——杨小彦

  罗江的水墨作品,描绘的不是一般旅游者眼中浮光掠影、蓝天白云的云南生活方式,而是一种基于人类家园情怀的对往昔和故土的思念。这种思念和返璞归真的执拗,是罗江艺术非常可贵的一种品格,从中我们正在找回曾经慢慢遗忘的很多东西:乡情、高原和大地。

  罗江常年游走在西南边陲,是一个行走在大地上的艺术家。他把自己对故乡的关怀和对文化的思考都融入到艺术当中,以笔墨为时代精神和民族文化作证。他的创作专注自己脚下的故土,他是“故乡”虔诚的守望者,用自己的艺术方式诉说着家园的一切:山水、草木、人物。田园将芜,现代化的潮流也逐渐摧毁我们每一个人的家园,我们每一个人想回到自家的“故乡”,但“故乡”已经沦落,似乎永远也回不去了。这是一种“失乐园”的伤痛。作为“故乡”的守望者,罗江用自己的作品响亮而豪迈地回答了我们的期待:“故乡,我在这里。”

  ——管郁达

  王保安先生追述自己亲近山水的经历,用“从容行走”四字加以概述;而我则倾向于将画家的“行走”,理解为“生命”向“生命”的靠拢,或“神性”对“人性”的开启。惟有这坚定的“从容行走”、坚定的“人”与“山”的零距离交往,画家才不断以“我之生命”朝拜于“山水之生命”,以“我之魂魄”追摄于“山水之魂魄”,让自己有了“通灵”的体验:即便闭上眼睛也可以“听到自然,闻到自然,感受到自然”了。

  ——田秉锷

  “写生”一词,虽然在我们这个古老的国度出现了已经不止一千年,可是,在20世纪的绘画语境中,这一词语的内涵和外延毕竟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也就是说,“写生”这一曾经在共和国成立初期的新山水画运动中被视之为改造传统山水画最为重要的法宝本身,早已植入了外来文化的因子。

  曾几何时,“山水写生”被弃置如敝帚,而近年来,却又悄然成风,并有逐渐代替传统绘画模式而成为另外一种新的模式之势。我不知道这是阶段性的回归,还是曲折性的前进。但是我发现,在这种不断地被证明是行之有效的山水画新模式惯性作用之下,传统绘画中宝贵的山水精神也正在悄然隐退。对于这一问题,蔡拥华由于是跨界的缘故,也就多了一份名门子弟所容易忽视的警觉。

  ——陈迹

  “当代院风·时代精神——造化心源·当代山水画专题展”于2019年5月21日下午 3:30 在广州岭南会展览馆开幕,展览将持续展出至5月27日,敬请拨冗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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